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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有光的地方》捕捉到了这个时代的光
文章来源:《攀枝花文学》2020年第5期  发布时间:2020-10-14
  

 

  李骊新写的话剧《有光的地方》根据真人真事改编,写出了人物原型的独特个性和闪光点。看李骊的剧本大多数时间是个享受,拿这个剧本写作来说,她从今年三月开始对人物原型进行访谈,到十一月底拿出初稿。她是位 “珍惜自己羽毛”的剧作家,要写就写得像个好剧本的样子,而不是去糊弄自己的读者,把他们当成吃人参果的猪八戒。

  《有光的地方》就是在这个基础上出发,我们看到了一个偏远小山村中一个女孩的命运。她想要走出大山,想要去有光的地方生活。编剧化用布莱希特叙述体戏剧的手法,把舞台行动作为往事来讲,剧情从突出戏剧性转向了叙述性。如此都是让我们反思我们走出大山后的成长道路。

  这也是我对这个剧本感兴趣的原因。我对这个故事也是比较熟悉的,我也想过用散文或者非虚构来讲述这个故事,但制约我下笔的因素是,我没有找到解开这个故事内核的钥匙。拿这个故事来说,我没有找到“她是谁?她的特性何在?”等问题的答案。我很高兴看到李骊找到了。

  这是一个看上去颇有时代感的故事,一个山村女孩子通过求学走出了大山,走出了中国,但为了帮助乡亲们脱贫致富,她又回来当上了村官。我们看到了深切而朴实的亲情,看到了甜蜜而勇敢的爱情,看到了土地流转、环境保护、留学生村官等新题材。

  最为难得的是,李骊借助留学生村官的男朋友关于建筑的设计理念,编剧自己参与到新农村建设的思考。近来我常常思考的问题是,究竟怎样的文学作品才更有力量,才能让它对现在或以后起作用。看完这个剧本,我有点意识到,由真实生活在小山村的农民及村干部来看这个戏,对比现实的缺陷,以便有机会做出一些有益的改变。这样的剧本才是有力量有生命力的剧本。

  李骊写的虽然是新农村题材的剧本,但如果读者只是抱着一般看乡村巨变的心态来读她的剧本,恐怕还不够。因为她的剧本里除了山村的变化,更多的还是人的成长。米兰·昆德拉在谈论卡夫卡的小说时说:“要理解卡夫卡的小说,只有一种方法,像读小说那样地读它们。不要在K这个人物身上寻找作者的图像,不要在K的话语中寻找神秘的信息代码,相反,认认真真地追随人物的行为举止、他们的言语、他们的思想,想象他们在眼前的模样。”同理可得,我们读李骊的剧本,关注的重点不是流于表面的成功——这样的成功换个领导或者换个政策也许就不能持续,你得“像读小说那样地读” 那些主角,拨开故事暗流涌动的湖面,抚摸那一块块矗立在湖中的礁石。人物的魅力,才是李骊剧本的最大魅力之处。

  可以说,《有光的地方》是一个有情怀、有追求的剧本。文学作品向来不缺嘲讽或挖苦的眼神、不缺放肆或阴沉的笑声,唯独少见温情动人的笑容。李骊在主角鲍小蕾身上倾注了她一直以来都在表达的东西,比如追求,比如美好,比如善意。这些东西在我们传统的好剧本里,曾一直葆有如今却渐渐凋零的特质。不是只有悲情才能吸引泪水,不是只有苦难才能引发共鸣,李骊塑造了一个追求光明的乡村女干部,令人感动。

       作者: 张 亮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责任编辑:曾 兴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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